你的工作是心中所爱吗?你可以为心中所爱做到什么程度?
在互联网公司的“考古学者”
520,你表白了吗?郭老师选在这一天向瓜瓜龙启蒙国学组的小伙伴们表了个白:“大爱在我身边闪闪发光的你们,未来想和大家一起走很远很远的路。”
90后的郭老师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专业,在校期间出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还辅修了中文专业的相关课程。毕业后,怀揣着“国学梦”的“郭同学”化身“郭老师”,毫不犹豫地投身于语文教育的行列中。此时的郭老师认为通过传统的面对面的形式给孩子们上课,是传授知识最直接有效的途径。
后来随着“互联网+教育”的模式日趋成熟, 在线教育让她逐渐意识到一个好的互联网教育产品也能“传道授业解惑”,同时还可以将丰富的教育资源下沉到三四线城市,甚至是很多偏远的地区,让更多孩子享受到优质的教育。2020年7月,在机缘巧合下郭老师加入了瓜瓜龙人文启蒙正在筹备立项的L1国学教研组。
在国学组要做些什么呢?“我们的日常就是各种复杂考证、精准答疑。” 据郭老师介绍,为了考证“入木三分的‘三分’究竟是多少”,国学组的老师在比较了二十一个版本的古籍后,方得出最终结论。为了弄清楚“神农尝百草的‘百草’究竟长什么样?”国学组共考证了《神农百草经》和《中国植物志》等近十部古籍,最终给出了14种草药的名字及性状。
即使面对“长城”这种家喻户晓的建筑,国学组也要细细论证一番:长城的主要建筑单元是什么?敌台和烽火台的区别又是什么?为了完成对长城的考证,国学组先后翻阅了《中国长城志》、《明史》、《中国历代军事工程》等十余部古籍,并从山海关长城博物馆查阅相关资料,同时还观看了中央电视台推出的12集长城纪录片,最后发现:我们所认为的烽火台其实大部分都是敌台,而烽火台往往建在长城主体之外(附近)。
战国的马车是否有车厢?双辕车究竟何时出现?战国时期究竟是茶馆还是酒肆?青鸟是三足还是双足?春秋战国的乐器和音乐旋律是怎样的……诸如此类的问题,不胜枚举。“对每一个知识点的考究程度都关系着内容是否专业,因此在我们组里的每一位教研老师都在追求极致”。郭老师还非常自信地表示,“瓜瓜龙人文启蒙制作的国学课程,其内容的严谨性、对古代常识的还原性以及知识点的专业性都远远高于许多同类产品”。
像《史记》、《资治通鉴》、《二十四史》、《明史》等这类史书传记、文学典籍,郭老师和她的小伙伴们都记不清翻过多少次了,这也让其他部门的同事笑称“国学组是一群考古学者”。对此,郭老师表示欣然接受,“这是内部对我们的一种褒奖。我们每日将自己置身于史料古籍中,就仿佛进入一个新的学校,全心投入到对内容的钻研热忱中,不断吸纳新的知识,然后将它们带给对这个世界还懵懵懂懂的小朋友们,内心深处是十一分的满足”。
“我喜欢做内容,是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在不断提升,知识积累日益丰厚。而这些积淀会让我更有信心和勇气去做好下一个内容。”而让郭老师更觉得弥足珍贵的是:在深耕内容的路上,还能与很多来自清华、北大、人大、南开等高等学府的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们携手同行,“我们的每一个结论,每一次考证,甚至每一个创意点,都是我们共同探讨的成果。这种不分你我,共同面对责任的态度,让我对她们产生极大的信任和依赖,也让我在面对质疑时始终保持清醒和笃定。”
郭老师的工作不仅要完成知识点的创作,还要跟进动画剧本脚本、配音、动画成片审核等全链条制作过程。“在瓜瓜龙启蒙,每一个内容的诞生都是十几个部门通力合作的成果”,例如负责动画编剧的俞老师就是郭老师经常要跨部门沟通接触的同事之一。
在线教育也可以实现“动画梦”
80后的俞老师,从小就喜欢动画。三十余年不曾动摇过的“动画梦”促使其在填报高考志愿时,先后放弃了其他几个更好的学习机会,只为实现在影视动画方面深造的心愿。为了实现自己的动画梦,经过动画专业的训练,俞老师先后参加各种动画比赛,画过传统动画,也做过航空片。
一路走来,俞老师始终为自己能如愿成为“动画制作人”而感到骄傲。直到毕业两年后因为工作的关系,俞老师阅读小说《罗德岛战记》并观看了同名小说改编的动画片,二者对比后发现小说要比动画来得精彩,此时的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好故事是一部好动画的根本,做编剧写出好故事才是自己为实现动画梦应该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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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也恰逢国家大力扶持原创动画的浪潮,让身处深圳华强数字动漫的俞老师有机会参与到《熊出没》等一大批原创动画的制作过程中,“那时候几乎每天都会因为写剧本写到手抽筋,因为用脑过度下班要扶着墙回家”。经历了一系列的魔鬼训练,不但成就了《熊出没》等优秀的动画作品,也让俞老师积累下了如何做好“动画编剧”的方法论。
带着丰富的工作经验,2019年11月俞老师加入了瓜瓜龙启蒙动画团队,“因为是刚刚立项,所有事情都要从零开始做起。”眼下,深受众多3-8岁孩子喜爱的动画IP瓜瓜龙,无论是从人物性格到世界观,还是它身边的亲朋好友,均出自俞老师带领的编剧团队之手。
在俞老师看来要想做好启蒙动画需要具备以下四个条件:首先是专业性,要给世界上最纯洁的一群人讲好每一个故事,专业必须过硬;其次是身体素质好,遇上项目排期紧张的时候,加班熬夜在所难免,身体不好怎么行;再次要有充满童趣的同理心,只有足够了解孩子,知道他们感兴趣的点,才能制作出让他们喜欢的动画;最后要有足够的抗压能力,每一个动画剧本都需经过精雕细琢才能投入制作,这个过程是极磨人的,没有一个好的心理素质是扛不过去的。
褪去动画编剧的身份,俞老师还扮演着父亲的角色,但因为工作的关系孩子并没有带在身边。没能陪伴在孩子身边,俞老师深感遗憾和抱歉,“但我常跟儿子说,如果爸爸陪在你身边,那么只能让你一个人感到开心;可如果爸爸去做瓜瓜龙,就可以陪在好多好多的孩子身边,让大家一起开心。人活着一定要去做可以实现自己价值的事情”。为了“动画梦”,俞老师一直在路上;即使已经是奔四的年纪,内心依旧对动画抱有极高的热情。如今,俞老师这样定义自己,“我是做动画里边最会写剧本,是写剧本里边最会做动画的人”。
对于如何评价自己所从事的工作,俞老师不无自豪地表示,“对我来说,做幼儿动画远比做成人动画有趣得多。因为我在给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一群人讲故事,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在瓜瓜龙启蒙,无论是热爱“国学”的郭老师,还是热爱“动画”的俞老师,都在为心中所爱一路披荆斩棘,勇往直前,通过一个又一个精致的内容输出着他们对孩子的爱与陪伴。
心若向阳,梦自然开。
人若向暖,风自然来。